2019年9月24日 星期二

謊言革命

我越來越痛恨所謂的「時代革命」,因為最近在一次家庭聚會中,幾個後輩年輕人原來是支持黑衣人,對警察是充滿敵視,因而大家吵了個大架,不歡而散。本來這幾個年輕人給我感覺是比較不理政治,但原來不知何時開始已經誤入歧途,隨波逐流。一些支持「時代革命」的人相信會讚揚幾個年輕人的取態,說問題是在我身上,那我也沒有興趣反駁,因為正如我和他們討論一樣,他們都不會把道理聽入耳。我常說,香港泛民搞的,是個邪教,信了邪教的人,能醒覺離開的,是少之又少。

政治是很黑暗的,誰是誰非其實很難去判斷清楚,所以我認為最重要是:不應暴力,暴力之火一燃點起,是很難熄滅。很可惜,這場暴力之火已經一早被點起,越燒越猛烈。但我必須指出一點:這場暴力之火,是6月12日由暴徙點起的,是他們蓄意去霸路和衝擊警方的。之後每一天如果有暴力發生,都是黑衣暴徙引起的。黑衣暴徙每次都蓄意挑起事端,主動去挑釁警方,客觀效果就是要警方反應,再將一些警方使用武力的情況,剪輯成「濫捕、濫暴」,加上傳媒的煽風點火,令接收到這些信息的市民討厭警察,滋生仇警情緒。

所以,今次香港之亂,是因為市民接收一些資訊,先產生對修例的恐懼 (fear),再發展成對警察及政府的厭惡 (hate)。

這兩天,看了些關於英國脫歐的資訊,原來有證據顯示脫歐陣形有用虛假消息去誤導群聚,令他們產生對外來移民的厭惡,從而產生對留歐會令到有大量移民湧入的恐懼。這些虛假消息主要是經過社交平台散佈,例如 Facebook ,而假訊息是針對每個受眾度身定這,其中進行這行動的,包括相信曾經影響美國大選,惡名昭彰的 Cambridge Analytica 。想了解脫歐公投如何受人擺佈,可先看看對事件有深入調查的英國記者 Carole Cadwalladr 的一個題為《Facebook's role in Brexit - and the threat to democracy》的演說

其中看到 Carole 總結 Cambridge Analytica 的手法,是「we know it's the same people, the same companies, the same data, the same techniques, the same use of hate and fear」,看到這裡,令我打了一個寒顫,hate and fear,這不正正是今次香港動亂的兩個主要元素麼?

在另一部關於 Cambridge Analytica 的電影《The Great Hack》中,Cambridge Analytica 的一個重要前僱員 Brittany Kaiser 這樣評價 Cambrdige Analytica(一間英國公司)所使用的針對性影響目標想法的工具:「their targeting tool used to be export-controlled by the British government, so that would mean that  the methodology was considered a weapon」,這些原來是受出口管制的武器,可以預計英國軍方一定有,美國亦當然不會缺,只會可能是更強大。

當美國政府有這類武器,世界不少政治動盪中原來亦被多次使用,香港反政府份子如黃之鋒被看到與美國情報人員見面,那外國勢力與反政府份子已經用上了這武器,絕不出奇,亦解釋了越多使用社交平台的人(例如年青人),對事件反應越大。

香港政府好像把動亂定性為一些民生問題(如住屋問題)引伸而成,我擔心這是誤解了事情的政治鬥爭本質,以為只從民生方面去努力便可,那恐怕是帶張小刀去打槍戰。如果香港沒有適當的抵禦工具和能力,恐怕要盡快請外援,用方法抗衡網上那些煽風點火資訊,否則香港恐怕將繼續沉淪,永無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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